华人本质缺乏理性
邱震海说:「理性一词,在德文中叫Vernunft,在英文中叫Reasoning,说的都是一个意思,即摆脱蒙昧和迷信,摆脱情绪,直面真理以及真理背后的逻辑。理性精神的根基是逻辑学,以及通过逻辑来探究事物的基本思维方式。有了以逻辑见长的思维方式,人们就不再停留在事物的表像,而更为关注表像背后的逻辑;
而一旦进入事物背后的逻辑层面,亦即摆脱了事物表像的纷扰,人们也就比较容易保持冷静,不太容易走向情绪,更不容易走向极端。理性与冷静往往是孪生兄弟,唯有理性才能冷静,也才能超越。
千百年来,中华民族始终在进两步、退一步的螺旋中循环。虽然中华民族也总是在进步,但它的进步总是以付出代价为前提。其间最根本的原因,恕我直言,在于我们这个民族缺乏理性精神。」
以上是邱老师对当前中国社会及世界华人提出的一个根本性问题,究竟华人为什么总是情绪化?对于这一方面的研究,近年来的脑神经科学有大量发现,现在我尝试整理一些有关情绪、记忆及高层次思考的脑神经科学理论及科研成果,进一步说明是什么原因引致华人缺乏理性精神。
根据新华网曾报道,2010年的第8次科学素养调查显示,中国公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比例为3.27%。这意味着每100名华人中,仅有3人具备基本公民科学素质,仅相当于日本、加拿大和欧盟等主要发达国家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水平。
华人最大的毛病是普遍缺乏「高层次思考」(Higher-order Thinking)能力,例如:按思考的方向归类的思维技巧 – 逻辑思维, 水平思考,聚敛思考及扩散性思维;其他高层次思考基本思考技巧包括: 排序sequencing,分析analysis,联想association,分类classification,理解comprehension,比较comparison,推论deduction,评估evaluation,灵活性flexibility,流畅fluency,预报forecasting,归纳generalizing,假设hypothesizing,解释interpretation,观察observation,制定计划planning,预测predicting,疑问questioning,合成synthesizing,推理theorizing等等。
缺乏高层次思考能力的后果就是「非理性、情绪化、不成熟」。从近百年之前的五四启蒙运动至今,华人的本质都没有大转变,一样都是表面化,不会自我创新,一味抄别国人的发明与设计,无论是电视节目、大型活动、汽车型号、智能手机等,Android 及 IOS 都是美国人的发明。
为什么中国大学不能产生Nobel Price 科学奖得奖人?
钱学森认为这是因为高层次思考能力的培养并不是在大学时期,而是在更早的幼儿、小学及初中时期,如果学生在3岁、9岁及13岁这三个大脑思维能力的高速发展期,缺乏高层次思考能力的培养,到了进入大学的自主研习生命,也只会是一个copy cat而已。
从德国的幼儿教育方法之中,我们可以看出其中的秘密;德国人是Nobel Price科学奖常客,德国人是让儿童玩乐,自我发展,儿童在玩耍之中,大脑能产生高层次思考能力,这是一个「大脑神经自系统」学习及完善的进化过程。
中国幼儿教育是填鸭式,把大量知识在最短时间之内,塞进儿童的大脑,让原来的「大脑神经自系统」变更为父母教师的「默认系统」,把儿童的自我意识及自学能力毁掉,结果也自然没有高层次思考能力。
长大之后,那里找来追求真知识、真学问及研究精神的能力,更加没有动力去发明新的操作软件Android之类的东西,最多是买个新型号的iPhone玩,已经是「中国式高层次思考能力」的表现。
除了中国式教育方法破坏了高层次思考
华人的待人接物的基本原则是「亲疏有别」,费孝通于其《乡土中国》一书中已描述了这种模式为「差序格局」这种社会形态的表现之下,我们便很容易找出一些例子来。
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讲了一个故事,他的太太是湖北人,家里以养猪为生,他们家养的猪有两种,用化肥及抗生素与催化剂的是卖给别人吃的,自己家人朋友从来不吃,只会吃另外一些用天然饲料养大的猪。
这样现象在中国各省市及农村是一个普遍的现象,这种二元性思维模式,把利益点放在自己、家人与朋友之间,并把损失点放在社会其他人之中。
结果是中国的食品安全问题十分严重,楼宇的质量额问题,土地及环境受到污染及破坏,特别是在利字当头的社会及经济发展为先的大环境下,大量利己害人的事情天天在发生,到了已经不可以收拾的地步。
「差序格局」是费孝通先生于其著作「乡土中国」之中所提出的,其基本目的是为华人的社会结构内之沟通及个人定位作出一个比较合理之解释。
简单来说,华人从出生以来,先与家人产生关系,建立起第一圈,即内核,家庭圈,然后再上学去,与同学产生关系,以至毕业后工作,跟同学等人一层一层地接触,把中核圈慢慢地建立。
在中国,所谓人事关系层面的互动,通常是只内核及中核之间的互动。至于外核圈,即是社会上之有形及无形体制,例如:百货公司之售货员,公共巴士之司机,指挥交通之交警等,这些有形体制下之个体,可能与个人在某个场合或是空间上产生关系作用但是不深,最多是点头形式,他们并不会跌进中核圈内,除非阁下是其中一份子。
汉语文化只可以创造出农业文明,创立不了工业文明、科技文明或太空文明;其中的原因并非华人的基因有Bug或是IQ比较低;其实是由于华人长期使用汉语文字,形成了一种汉语思维模式,这独特的汉语罗辑;
跟据中大心理学教授张立新的研究结果,汉语罗辑是一种感观导向罗辑,它与西方的科学罗辑不一样,大脑的神经结构区域不同,用汉语思维所触动的大脑神经细胞的组织也不同。所以用中文来思考的华人,永远都没有办法单凭华人自已,自力更新,便能够创立现代的文明。
美国在十年前进行了一项有关不同种族人仕的智力研究项目。结果显示美国华人的智力比其他种族平均为高。这一研究打破了长久以来,世界学术界及文化艺术界对于华人普遍缺乏创新能力,是由于华人智力比较低的「次等基因假定论」。
回顾历史,百年之前国父孙中山先生便曾经在美国檀香山进行过一次类此的调查;经过深入调研,他发现住在该地的华人的思想与他所接触到的清朝中山人民的思想,分别不大,同样的愚昧无知。就算第二代美国华人,也是民智未开,没有美国爱尔兰后代的现代科学化的思维方式。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美国华人在这一百年之内,由一群愚昧无知的次等公民,变成聪明有为的现代高智能公民?
如果找到了把「华人由愚昧变现代」的原因,便可以解决百年来万千中国知识分子的疑团,什么原因令到「工业革命」及「民主政治」在英国开始?而并非中国的清朝。什么原因今到现代「科学革命」由欧洲开始?并非文明古国埃及、伊朗、印度或中国。
答案是教育
跟据另一项调查显示,在美国当今华人的平均教育水平是全部不同种族之中比较高,包括:菲律宾、海地、墨西哥、非洲、意大利、俄罗斯、韩国、越南等等;华人的学士毕业与博士毕业的人口比率只低于另一美国小数族裔希伯来人或称犹太人。
所以,中国的家长,不论是做官、经商、金领、白领的,都一齐把他们的心肝宝贝儿子或女儿,送到国外留学,最好能够入长春藤大学之一的哈佛大学,光宗耀祖。
我们不得不问,美国到底是用什么教育方法、理论、教材、环境、语言、气氛、态度或心理?能够利用75年,大约是三代人的时间,把华人从根本上改变。现今在美国的第三代华人,他们的身体基因还没有改变,依然是正在流着中华民族的血液,可是他们的思维模式、生活方式、处事态度及理财方法,却与他们的祖父母存在差别。
中国文化专家柏杨的名著《丑陋的中国人》曾经指出,有华人的地方,便会出现「酱缸」现象。可是,在第三、四代美籍华人之间,并不常见这种现象。 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华人产生「本质」上的改变?
新加坡前总统李光耀先生去年出版一本新书:《新加坡的双语之路》,原来他的母语是英文,他的基本思维语言是英语罗辑;李先生十多岁才学习汉语,所以他的汉语写作能力没有英语写作能力强,听与说汉语则没有障碍。
在书中李先主回顾过去,并谈及新加坡在立国之后,力排众议,坚决推行英语教育,并且以英语作为全国的第一基本语言,无论是小学、中学、大学;甚至到技术学校;幼儿院;医院、邮局、警察局; 所有政府机关,公共机构,所有文件,包括法律文件,会议纪录,与会对谈,所有政府会议,都一律只能用英语。
经过一代人的共同坚持与努力,星加坡成为一个现代化国家,亚洲四小龙之一,人均生产力超过三万美元,消灭了华人数千年来无法解决的贪污恶疾,成功地把一个有七成多华人的新加坡,发展成为一个集合物质文明及精神文明的国家。
美国塔夫斯大学(Tufts University)心理学家纳利尼•阿姆巴迪发现成果,她和同事向日本人和美国人展示顺从姿态人们的图面。每个志愿者大脑以多巴胺为激素的奖励机制,美国人看到主宰,日本人看到顺从最为活跃。这就是文化塑造大脑,而非相反。
阿姆巴迪认为文化神经科学深层理解。拿’我和我母亲’研究发现来说,她称,「证实了集体主义文化中自我和[与你亲近的人]之间的重迭力量,还有个人主义文化中两者的分离。它对于推动大脑高层次分析至关重要。」
它展示出基本文化差异之大—诸如: 理性精神及民主概念可能与文化及文字有重要关键性。到底为什么中华民族历来缺乏抽象与思辨的传统?答案可能是由于汉语思维的视觉逻辑困境。
从张学新教授的脑神经科学研究中,我们知道华人用汉语思维的时候,大脑会出现独特的脑电波N200,这种脑电波就是当我们大脑神经处理「汉字」时才出现,读者你正在看这篇文章,也会出现N200脑电波。跟据张教授解说,这种脑电波只有在处理视觉记忆神经才会出现,所以这研究证明了「汉语思维」还一种视觉逻辑,与西方各国的拼音语言所用的听觉神经不同,英语或德语是由听觉逻辑来处理抽象概念。
我想大家终于看到为什么华人缺乏思想启蒙,原因是汉语思维的视觉逻辑困境所做成。试想一下,如果阁下的大脑是个计算机,要用声音的大少、节奏、种类来组合成一个概念组件,例如:英文的A,在计算机中只要1byte记忆,在人脑之中可能是数个听觉记忆神经的固定链接,全部26个英文字母就要数佰个听觉记忆神经的固定链接,这些「记忆神经的固定链接」是为了将来分辩各种声音的坐标神经连结。
相对地,用影像的大小、二维、动态来组合成一个概念组件,例如:中文的水,在计算机中只要2byte记忆,由于影像是物体反射或辐射电磁波能量强度的二维空间记录和显示,在人脑之中可能是数佰视觉记忆神经的固定链接,全部10,000个中文字就要数佰万个视觉记忆神经的固定链接,这些「记忆神经的固定链接」是为了将来分辩各种视觉的坐标神经链接;可能是人脑的视觉神经处理能力有限,很难有效地分辩数佰万个视觉的坐标神经链接,所以大大减低了汉语思维的抽象概念化能力。
「高层次思考」Higher-order Thinking能力,按思考的方向归类的思维技巧 – 逻辑思维, 水平思考, 聚敛思考及扩散性思维。其中的最基本要求是要有良好的抽象概念化能力,汉语思维的视觉逻辑是做成中华民族历来缺乏抽象与思辨传统的原因。
早在二十年前,钱学森已经呼吁中国政府大力投入有关脑科学的研究,他说:「我看到外国有的评论说,研究意识、研究人的思维,可以有两条道路。一条路是研究脑—脑科学。第二条道路是从心理学、人工智能,或者叫认知科学方面着手。评论说,看起来走第一条道路好象是最根本、最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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